个字都不信，她凑在莲房耳畔，小声问：“昨晚舒不舒服？”
“女公子！”
莲房羞也羞死。
她昨晚醉醺醺的，先是疼，然后就一直在云端上，具体什么感受，舒不舒服，哪里说得清啊，这会儿根本不敢回忆。
反倒是疼痛更为清晰，走起路来，实在磨人。
“怕什么羞？”
“跟我说说呗。”
程少商其实对那事挺好奇的，或者说，她对什么新鲜事物都很好奇。只是，如今大街上，确实不适合说这些私密话。
咳咳！
她轻咳两声，赶紧转移话题：“你跟阿兄都那样了，但是阿兄跟阿妙、南孙也那样了，你怎么想的？往后有什么打算？”
“莲房要跟着女公子！”
莲房赶忙表态。
但随即。
她偷偷看了眼程少商，又小声道：“女公子要是嫁给二郎就更好了。”
“你正好做陪床婢女是吧？”
程少商一眼看破。
其实。
嫁给陈醒，她不排斥。
以阿兄的性子，婚后定能护她周全。
可是——
“我一直拿阿兄当阿父看待。”
“成亲？”
“不行不行！”
程少商赶紧摇头，将这个可怕的想法从脑海里甩出去。
……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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