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愉快模样就差只尾巴疯狂摇晃。
两人聊了几句，沈漾就借着卫宜沛的手机打电话进来。
两人都知道能说话的时间不多，所以陆倾乔简单迅速的询问道：“秦恣外祖家当年和牧尼柯家族一同参与了研究？”
“纸上的记录表达的意思是这样的，但确切他们参与到什么程度不清楚。”沈漾说，没有偏颇，只陈述自己的看法。
虽然有相关记录，但是同样看过其它记录的沈漾认为并不能定罪。
简单的告诉陆倾乔纸上记录的相关字句之后，陆倾乔让沈漾保密之后就挂了电话。
通话没有避着钱钱，所以她听了个一清二楚，知道陆倾乔让她听这个对话的意思是让她从中找到能调查的线索。
“有烟吗？”陆倾乔问钱钱，想了想，又说，“算了，不需要了。”
钱钱看着陆倾乔离开的背影，眸子里闪烁着零碎的光，似乎是看她却又不是看她，最后化做了一声叹息。
陆倾乔回到房间的时候，秦恣就坐在阳台的躺椅上打游戏，和过往的相处一样，没有丝毫的异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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