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汐，我……”
程芷晗话到嘴边又有些犹疑，不知道是不是沈以汐的错觉，在她抬头望向顾奕轩时，她看见程芷晗眼神里带了几分质询。
顾奕轩眼皮微抬，程芷晗抿了抿唇，回眸看向沈以汐。
将他们两人的眼神交流尽收眼底的沈以汐，嘴角不禁抽了抽，搞什么，在她眼皮子底下对暗号？
“小汐，你还记得我邀请你们到程氏集团汇演那次吗？”
沈以汐有些没反应过来，这件事已经过去了那么久，她为什么会突然提起？
“对不起。”
程芷晗低头，由于动作幅度有些大，沈以汐被她吓得一愣。
她反常的行为举止，很难让沈以汐不将演出前遇到的种种破坏与她联系起来。
“伴奏临阵逃脱是你做的？”
演出服是唐小晚剪坏的，他们俩没什么牵扯，唐小晚犯不着为了替她顶罪而撒谎，可盛颜是她表妹，替她揽下也不无可能。.??m
“是。”程芷晗缓缓抬头，“还有演出服，也是我让唐小晚做的。”
“什么？”
沈以汐缓缓瞪大了双眼，她一直觉得她与唐小晚感情甚笃，直到她为了江川放弃了她，如今程芷晗的一番话令她更觉得自己像个笑话。
程芷晗当初大概早已与江川联手，而唐小晚不过是他们用来设计她的棋子。
直至走出酒店很远，沈以汐还在想着这件事，于她而言，唐小晚背叛了她，她们无法再回到曾经亲密无间的时候。
但不知道为什么，此刻她竟有些同情她，毕竟多年的感情，她终究对她还是有些心疼。
雪花扑簌簌地落在伞面上，顾奕轩将大部分伞倾斜到她那边，自己的肩上染上了些雪白。
可沈以汐只是专注地想着心中事，直至感到虎口上传来的压迫感时，她才回过神。
顾奕轩委屈地盯着她，“我们相处的时间这么宝贵，你居然用来发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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