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怖，胸口剧烈起伏着，胸腔里好像被点了一把火，炙烤着他的心脏，疼的他几乎要炸裂开。
他这个样子非常吓人，仿佛下一秒就会失控，伤人伤己。
宁无悔心痛不已，本能的伸手想去抱他：“对不起，司擎夜……”
然而她的手却被狠狠挥开，司擎夜狠狠瞪着她，一把掐住她的下颚，声音里充满愤怒和恨意：“为什么非要说出来？为什么？！”
他已经给她机会了，为什么她不能聪明一点，听话一点，为什么非要把这唾手可得的美好未来撕碎？
宁无悔，你怎么能这么残忍？
捏住下颚的手，力道大的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，可这疼却抵不过宁无悔心痛的十分之一。
眼泪模糊了视线，面对司擎夜的质问和怒火，她却只能流着泪，一遍又一遍的说对不起。
滚烫的泪水滑落在司擎夜手上，他似乎被烫到了一般，倏地松开了手。
看着手背上的水迹，司擎夜攥紧拳头，额角青筋浮动。
过了一会儿，他突地一笑：“没错，我早就知道你是sura，可我宁愿不知道，所以我一直装傻，心想，只要你不说，我就永远不去追究，就这样自欺欺人一辈子，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，很蠢？其实我也这么觉得。”
听着他如此自嘲，宁无悔眼泪流的更凶，拼命摇头：“不，不是的……”
司擎夜声音里充满了讥诮：“可我能怎么办？我捧在心尖上，发誓要呵护一生一世的人，竟然是我找了整整七年，恨不得碎尸万段，挫骨扬灰的仇人，这多荒谬。”
说着，司擎夜的视线落在宁无悔的脸上，仔细端详着她脸上每一处细节，眼中讥诮更加明显。
“你看，你明明一点都没有变，可我竟然没有认出来，还再一次喜欢上了你，真是可笑。”
“七年前你偷走我的情报密匙，间接害死烈影这么多人，害死了黎砚唯一的妹妹，我却为了维护你，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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