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头马面给了苏羽一个白眼，让他自己体会。
“你这不是废话嘛，后土娘娘在整个三界中都是最顶尖的大神通者，更何况娘娘执掌六道轮回，是地道化身，一切阴魂理论上都是隶属于她，我们兄弟两个小小的鬼仙，能不怕嘛？”
“打个比方吧，如果说我们兄弟俩是耗子，那后土娘娘就是耗子祖宗，这是一种类似于血脉压制的效果！”
苏羽点了点头，理解了牛头马面的意思。
这就跟公司员工见到了董事长一样，哪怕董事长表现得再和蔼可亲，员工也还是会忍不住感到拘束和敬畏。而在此基础上，如果老板还是员工的祖宗的话，那这个效果就会更加明显。
不过可能是因为还没有正式入职地府的原因，苏羽对于后土倒是没啥感觉。
“不过，两位老哥，伱们这么说后土娘娘是耗子，不怕在天谴嘛？”
苏羽好奇地询问道，像这种大佬别人提到她基本都会有所感应的吧，牛头马面这么说不怕被打嘛？
牛头马面摆摆手。
“没事的，这里是地府，天机都被模糊，随口说一句，只要不让娘娘听到就不会有事的。”
在地府中，一切天际都被六道轮回搅乱，所有的卜算之数和天机推演都会失效，只有后土能够以六道轮回知道地府中发生的一切。
不过牛头马面可不认为，后土会那么无聊，都已经离开了，还会特意来查询他们说了些什么。
后土的出现只是一个小插曲，牛头马面都只是将之当作意外，他们可没有脸大到认为后土是特意为了见他们一面，这才从六道轮回中走出来的。
至于后土可能是为了他们带来的苏羽这一猜想，也曾经有过，但却被牛头马面给否决了。
苏羽虽然天赋尚佳，但说到底也就还是一个鬼魂罢了，连鬼仙都不是，何德何能能让后土娘娘多看一眼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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