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非常大，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。”周耀森看向我。
“什么问题？”我问道。
“功高盖主，会被人嫉妒，谢总监是什么人我非常清楚，他表面上不说什么，但是会煽风点火，甚至背后，会放出小消息，说护城河那边是他出的主意，你再去办的，虽然是你办成的，但是不知道的人会以为功劳起码也有他谢总监一份。”周耀森继续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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