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，瞬间就沉默了。
因为俩人都知道对方不可能为了对方挨下这一箭。
明明能活下来为什么要去死？
这么一来，眼前的人类拥有一只箭便足够了。
对死亡的恐惧，让两只鬼无法破罐子摔瓦。
它们都害怕自己会是死的那只鬼。
俩鬼脸上的纠结和犹豫被云帆看在眼里，他嘴角泛起一抹嘲讽之色。
鬼和人实质上其实并没有区别。
人有人性，鬼有鬼性。
两者都是互通的。
它们和人一样，都会怕死，最终难逃本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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