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，下也不是。
他爹站在边上，因为他刚刚的举动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。
“一次？”姝珏似笑非笑地看向县令，覆雪直接插在地上，她脚下的冰层都裂开了，“你说的是一天一次？”
“这……”县令心虚，不敢看姝珏，余光不断往他那不争气的儿子身上瞟。“他就这一次，就这一次！”
“真的？”
“真……”
“他说谎！”街道两边的商铺里传来声音，打断了县令的话。
“谁？”县令怒火中烧，瞪着一双眼睛去找刚刚说话的人，左左右右看了一圈也没找着。
他再去看姝珏，对方正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他。
顿时他后背发凉：“仙人，我……这……他们胡说呢，他们胡说的！”
“说谁胡说呢？你个老东西！”
人群里再次响起了声音，这次听得出来，声音的主人和上一个不是一个人。
县令：“……”属实是汗流浃背了。
“仙人，我叫叶眷，是这城里的百姓。他仗着他自己有个县令爹，在城里为非作歹，今日若不是有您出现，我便是下一个受害人。”
“自从清鸿宗的仙人推行全民修仙之后，他爹刘县令就四处招揽天赋好的人当打手，用威逼利诱的各种方式，让这些人跟着他儿子为非作歹。”
叶眷指着县令父子俩，一字一句的话从她牙缝里蹦出来。
“我表姐已经同人有了婚约，前阵子被他强抢回去欺负，后来便投湖自尽了。他却什么事都没有，过了几日风头过了照样在外面潇洒自在。”
“他！他这个当爹的，作为百姓父母官，不仅不作为，还包庇他儿子作恶，让我们这些普通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中。”
叶眷的声音在这片空间中散去，周围原本还在窃窃私语的百姓都安静了下来，只剩县令父子俩大眼瞪小眼。
“仙人，她说的没错，这父子俩就是城里的害虫！”
“对！没错！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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