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一凡有些意外：“什么？谢慧兰打过她？”
何毅点点头：“燕子才去霞飞上班，很多事她都没有经验，那个谢慧兰不指点就算了，还处处刁难她。有一次一个顾客没有买衣服，她硬说是燕子态度不好，不愿给顾客拿衣服试，才气走了顾客。她一直骂燕子，燕子气不过，回了一句嘴，她就出手将燕子推在地上。”
这件事孙兴文也提起过。
不过，他的说法是两人差点动手。
完全没有提起谢慧兰推倒肖燕的事。
安志杰问何毅：“这事，是肖燕给你说的？”
何毅沉着脸，点点头：“她回来一直哭，我问她半天，她才说。”
高一凡道：“那你之后怎么做的？”
何毅呵呵一声：“我怎么做？我当然要去警告一下那个女人了！我一个大男人，不是看自己的女朋友被人欺负都不吭声吧。”
他倒是很坦然。
高一凡问道：“你什么时候去警告她的？”
何毅耸耸肩：“上个星期星期六。我接燕子下班，谢慧兰刚好上班，我就同她说了两句。”
安志杰追问：“你对她说了什么？”
何毅想了想：“也没什么，我就说：燕子出来咋的，什么都不懂，有不对的地方，请谢姐多包涵。但我个人，见不得女朋友受委屈，她如果被人欺负，我绝不会袖手旁观。”
安志杰一愣，他追问道：“那谢慧兰怎么反应的？”
何毅笑了笑：“怎么反应，她脸都绿了，哈哈——”
他想起当日谢慧兰的狼狈模样，心情十分愉悦。
安志杰看了看何毅那一身腱子肉，可以想见当时谢慧兰的心情。
他心中的疑虑更甚。
高一凡指了指何毅的手背：“何先生，你的手背怎么受伤了？”
何毅看了一下手背：“哦，前两天下班，看到路边有一只流浪猫，逗了逗它，它却兽性大发，把我给抓伤了。”
什么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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