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很快辨认出，这是局长的专车。
而身亡之人，多半就是局长。
高一凡在车里发现了两把警用手枪。
这应该是田波和伍勇的枪。
他心情复杂。
杜宇果然同他想的一样。
他并不是为了钱。
他的目标，始终是警察。
用警枪杀警察，这个杜宇，真是可以。
高一凡突然想起。
当初，警方开新闻发布会，局长在发布会现场，曾说他就是关智文案的专案组组长。
或许这一切，真的都和关智文案有关。
三天后，两个男人走进了警局。
一名警察抬眼一眼，惊得几乎跳了起来：“你——”
那人对他笑笑：“警官，别慌，我是来自首的。”
他，正是杜宇。
高一凡闻声走了过来：“你来自首？”
杜宇对他点点头。
他指了指一旁的男人：“他是我的律师，他陪我来自首。”
高一凡看向那人，不觉有些意外。
那人，竟然是江丰。
伍勇被杀当晚，江丰和杜宇都在现场。
这究竟是巧合，还是——
江丰此刻朝高一凡笑了笑：“警官，你好，我是杜宇的代表律师，我叫江丰。”
高一凡道：“我知道你是谁。”
江丰面露意外之色：“警官，你认识我？”
高一凡冷言道：“我们之前已经见过了，你忘了。”
江丰努力回忆了一下，接着面露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。
“哦，是了，是了，我们曾在一起命案现场见过，对了，警官，凶手找到了吗？”
高一凡看着他不说话。
江丰又笑了笑：“对不起，我多嘴了。”
他顿了顿，又道：“说起来，我和杜先生也是那晚上认识的，他知道我是律师，所以来找了我。哈哈，一切都是缘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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