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你说什么呀？”
中年妇女心一沉，她摇了摇头：“啊，没什么，我们快回去吧。”
美芝点点头，她朝前走去。
中年妇女轻轻叹息一声，跟着女儿走了上去。
苏晴推门而进，聂教授正在整理着什么，见到苏晴，她点点头，算作招呼。
“苏晴，你先坐一下，我把上个病人的病历整理一下，就来。”
苏晴知道那是刚刚那位叫美芝的女孩，她不觉好奇：
“聂教授，你整理的是美芝的病例吗？”
聂海棠有些诧异：“怎么，你也认识孟美芝？”
苏晴摇了摇头：
“不是，刚刚在门口听见她妈妈这样喊她，她妈妈还说，你说她进步很大。”
聂海棠叹了一口气：“那只是安慰她妈妈的话。”
“怎么她的情况还是很不好吗？”
聂教授点点头：“相当糟糕。”
苏晴皱起眉头，她本想再问问，那样年轻一个女孩到底遭遇了什么，心理状况如此糟糕？
但一想那又涉及病人隐私，她恐怕不太方便询问，当下只能作罢。
却见聂海棠翻看着美芝的病历，眉头一直紧锁，似乎遇到一件很棘手的事。
半响，她轻叹一声，合上病历。
这才走向苏晴：“好了，苏晴，我们开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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