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会是龚斌的对手。
只是，作为医生，她应该有别的办法制服龚斌。
张麒一时之间，难以确定。
高一凡正在办公室里查看案件卷宗。
有人敲响办公室的门。
“请进——”
高一凡喊道。
门被人推开。
有人走了进来。
高一凡抬头一看，那人竟是聂海棠。
“聂教授——”
聂海棠对他点点头：“高队。”
她转身对着门口说道：
“小明，你进来，自己同高队说。”
秦家明从门外走了进来。
他垂着头，缓缓走到高一凡跟前，但却什么都没说。..??m
“说什么？”
高一凡有些诧异。
聂海棠叹了一口气：“小明——”
秦家明鼓起勇气，抬起头。
他的双眼很肿，看得出，他哭过了。
秦家明开口说道：“高队，我......我是来自首的。”
“自首？”
高一凡很是诧异：“你做了什么？”
秦家明又闭上了嘴，不肯说话。
高一凡看向聂海棠。
聂海棠叹了一口气：“小明，将你告诉我的，都告诉给高队。”
秦家明咬着唇，半响，再度开口：
“是我........杀了那个摄影师。”
高一凡心里一惊：
“你杀了龚斌？”
秦家明点点头。
“你怎么——？”
高一凡很是意外，秦家明同龚斌有什么仇怨？
秦家明一脸愤恨：“为了给美芝讨回公道。”
什么？
高一凡看着这个男孩子。
“你——”
秦家明的眼泪又流出来了，大概想起了孟美芝的惨死。
他哽咽着说道：“第一次见到美芝，我就喜欢上了她。”
秦家明是孟美芝的同系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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