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友，这是我的孙女王芷褀，年满八岁。”
他拍了拍小女孩，“快叫林叔叔好。”
“叔叔好。”
王芷褀乖巧地喊了句。
“乖！”
林然笑着捏了捏小女孩的脸蛋，话锋突然一转，“小朋友，你有病。”
此话一出，众人皆愣。
与穆良烨不同，王曦风脸色闪过了诧异。
他连忙抓住林然的手，“林小友，你可是看出了什么？不瞒你说，这孩子从小体弱，无论我开了多少张调养的方子，都毫无作用。”
王芷褀低垂着眉，一双黑溜溜的眸子，盯着自己的脚尖。
“叔叔，芷褀没病，奶奶说，只要吃了药，睡一觉就会好的。”
小女孩抬头，看了看林然，又回眸望向王曦风。
她的眼睛乌溜溜的，很干净。
林然叹息，摸着她的头，对王曦风说着话，“人体经脉遍布阴阳二脉，她阴盛阳衰，所以患有体虚之症。”
“我给她开的那些药材，正是补阳之用。”
王曦风苦笑着摇头，双目却炯炯有神地注视着林然，生怕错过任何线索。
若是那些药材有用，他就不会说出这句话。
“如果说她的阳脉几乎不存在呢？”
林然反问，“如此一来，你的药材又能补向何处？”
王曦风愣怔了许久，再度开口，声音有些嘶哑，“没有阳脉，还能活多久？”
“五年？”
见林然竖起五根手指，他试探性地问，整颗心悬到了嗓子眼。
林然摇摇头，“是五个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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