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。
于他而言，更是多了一条后路——
若是将来三阿哥败北，九阿哥荣登大宝，那他依旧是国丈嘛。
“愿意！老臣自然是愿意的！九阿哥看上小女，那是小女的福气！老臣这次回去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夫人和月儿！”
“劳烦朱丞相了。”
朱丞相就此告退。
感觉自己的脚步都轻飘飘的。
哈哈哈。
险些当街笑出声。
还好咬着牙关忍住了。
否则，可就是闹了大笑话了。
他不知，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的九阿哥夜归鸿，脸上的笑容却是一点点消失。
他已经调查清楚朱弦月的处境。
更知道，朱弦月曾经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。
朱弦月也表明她的立场，那就是会背叛所有人，只忠心于他。
……等等。
这小庶女，对他如此忠诚，不过是为了有朝一日他获得储君之位，许她半世荣华罢了。
可他，他怎么就，认为这忠心含有另一层意思？
夜归鸿啊夜归鸿，你真是……没脑子！
身旁的侍卫叫他不对劲，问他：“九阿哥，可是身体不适？”
“错了。”夜归鸿悠悠道。
“……哪儿错了？”
“称谓有错。记住，别叫我九阿哥，叫我蠢驴吧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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