歆，说吧。”
姜歆轻声说道，“启明被人用药控制，已经有了药瘾，我给他留了一瓶解毒丸，说是你让我捎给他的。我不确认这种情况下的启明，提供给你的资料是否值得信任。我会不会白跑了？”
贺承延轻揉姜歆的脑袋一下，“放心吧，你没白跑这一趟，启明提供给我的信息，我看过了，没问题。他很不容易，为了他儿子启炎，承受了很多。”
启明提供给贺承延的信件内容，姜歆并没有偷看，只要贺承延不说，姜歆不打算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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