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该怎么选择？
她不知道，真的不知道。
所以她现在只能纠结着沉默着。
孙翔的眼泪已经打湿了她的一大片衣服，但这又怎样呢？
这可能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，所以他已经不在乎了。
抱着这柔软的的身体，闻着这香气，孙翔真的不想松开，他多希望时间可以过的慢一些，这样他就可以多抱一会。
他不奢望他们可以在一起，他只想这一刻可以多停留几分钟，这样他就很满足了。
时间对每一个人来说都是很公平的，所以哪怕他只想慢一些都不可能。
所以他已经抱的很久了，他不能再抱下去了，再抱下去她以后会被说闲话的。
孙翔松开穆婉凝，然后强挤出一个笑容道，“我们可以合个影吗？这么多年我们还没有一张合照呢。”
看着强作镇定的孙翔，穆婉凝不知道为什么，她的心狠狠的刺痛一下。
他现在的形象并不好，脸上满是泪痕，眼睛也是红肿的，可她知道她不能拒绝，因为他真的已经到了极限了。
如果她要是再拒绝，他真的可能会崩溃掉。
看着他现在的模样，穆婉凝伸出手给他擦了擦。
可当她的手落在的脸上后，她发现他的眼泪非但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多了，甚至已经淹没了半个眼球。
看到这一幕穆婉凝的心又是狠狠的刺痛了一下。
她不知道，她不知道到底是多伤心才会让一个男人流出这么多眼泪。
看着泪流不止的孙翔，穆婉凝的眼眶也红了起来，可她还是忍住了眼泪。
“我们照相吧。”
“好。”
孙翔的声音很沙哑，他张嘴的时候嘴角已经有了粘液，可即使这样他还是颤抖的拿出了手机。
但就在要两人要合影时他才发现，他颤抖的手已经不能让手机对焦了。
穆婉凝强压着自己要流出的眼泪，然后伸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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