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听秦凡哈哈大笑。
“别慌走啊戚芳，再聊两毛钱哒。”
戚芳拍了拍胸口，红脸道声：“我没零钱找！”
秦凡继续耍贫嘴，“可以微信支付啊。”
戚芳透过近视镜片，朝他翻了个好看的白眼。
“拿你厚脸皮当二维码么？”
说完竟然忍不住扑哧一笑。
也没让秦凡看她笑脸含羞的样子，低头回自己房间去了。
这天。
秦凡和戚芳在一个县城火车站候车。
因为候车室里十分嘈杂，而要等的车要过好长时间才能到。
秦凡就带戚芳到站前广场溜达了几圈。
后来实在太无聊，秦凡买来两瓶啤酒，和戚芳坐在一个长条椅子上，想跟戚芳玩个对吹。
戚芳不会喝酒。
秦凡就一人扯着瓶子吹，边喝边聊。
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一位老太太，在另一个长条椅上默默坐着，逮着秦凡不停的看。
秦凡被看得着急。
过一会儿，把嘴凑到戚芳耳边轻声问道：“嗳戚芳，你知道那位老人家为什么看我么？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如果没猜错，她一定在等着我的空啤酒瓶，唉，生活不易啊。”
“你是说，她是个捡破烂的？”
秦凡点头，“嗯。”
忽又拿手扯了戚芳一把，小声叮嘱道：“别哪这种眼神看她，给她保留一点尊严吧。”
同时加快吹酒瓶速度。
喝完以后，把空酒瓶放在长条椅子上，朝戚芳一递眼色，示意戚芳跟他一起离开。
没走多远，老太太果然走了过去，收走了空啤酒瓶。
戚芳没想到秦凡会是这么聪明。
又为秦凡善良的一面而一阵阵感动着。
后来。
趁秦凡去厕所之际，老太太悄悄凑到戚芳身边聊了起来。
“我刚才仔细看了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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