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言。
秦明目光看向那道朦胧身影，其周身被黑雾笼罩，无法看清面容。
但哪怕如此，亦能感受到其天生至高无上的气质，那种高高在上，前无古人，后无来者的高贵。
秦明似有所领会，缓步来到食案之上，盘腿坐下，抬头看向那道身影。
虽无法看清朦胧身影目光，但秦明能感知到，他一直在打量自己。
秦明犹豫片刻，正欲开口之际。
朦胧身影不见有所动作，其声音却精准无误传入秦明脑海中。
那声音，说不清是什么类型，难以形容，难以名状，没有感情，宛若天音。
“你是否有许多疑惑？”
秦明微微颔首，眸光带着些许复杂，轻叹道。
“这个时代，隐藏着太多秘密，当我越发强大，便也发现守护灵时代越发可怕，这一切是否存在幕后黑手，推动一切？”
“而你呢？你在这里面又扮演着什么角色？”
秦明直言不讳，问出自己内心疑惑。
他不明白，为何守护灵时代是自秦朝开始，为何上古那些帝王皆未曾复苏，上古神话传说，是否为真。
甚至是……这世间是否真的有仙！
朦胧身影避而不答，其那无法描述的声音，再次出现在秦明脑海中。
“你成长太快了，以至于心境不稳，出现对未来的动摇，对未知的迷茫。”
秦明闻言，眉头深深皱起，摇了摇头否认道。
“不，我从未心境不稳，我选择的路，一直坚定前行，从未犹豫。”
“我只是想知道一些真相，你为何一直不愿告知。”
朦胧身影态度依旧淡然，平静，好似出现淡淡微笑一般，声音不急不缓回应。
“时机未到，你又何必执着于窥探未来真相，我说过，当时机成熟，你自会知晓，提前窥探，对你而言，百害而无一利。”
秦明内心出现莫名烦躁，这与平日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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