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立起身，捏了捏栾随的耳垂，问道：“被我触碰后，你有没有觉得身体不适？”
栾随：“……”
栾随视线不自觉往下晃了眼。
秋野察觉到他的眼神，一时没忍住又笑了，“你呆不呆，我不是在问那种事，是以医者的角度在问，你身体有没有什么不适。”
栾随有些不解。
“为何要这么问？”
秋野看了眼手上的红色手套，“我是百毒之体，被我触碰过的人，会浑身发痒，长出红疹水泡，水泡破裂会引发二次感染，化为血水而亡。”
这话令栾随觉得似曾相识。
很快，他就想起来，几个时辰前，怀中青年在说李灵儿的中毒症状时，也是用的这些话！
栾随眼神很快沉下去。
“被你触碰过的人……你碰过李灵儿，是吗？”
话题跳得太快。
秋野一时没反应过来，瞥见栾随略显阴暗的眼神，才后知后觉过来是怎么一回事。
他笑着戳了戳栾随的胸口。
“我是碰过她，不过只碰过她的脸，目的是让她中毒。
简单点说，我碰她是想让她死，她死得越凄惨我越开心，但你不一样，我碰你是因为我爱你。
若是让你因为我身上的毒受苦，我舍不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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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乐：想写拉丝！！！
审核：不，你不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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