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的裙摆上缀着雪白的蕾丝花边，他再抬头看戚宗。
大少爷冲他挑眉，大有他不答应就亲自帮他穿的意思。
林春温默默接过来：“你先出去。”
戚宗不屑地“嗤”了声：“都是男人，你有的我都有，我看你干什么。”
林春温拎着裙子的手指紧了紧，指尖泛着花苞似的粉，细长白皙仿佛奶油，叫人忍不住含在嘴里好好品尝。
戚宗下意识舔了舔唇，在林春温无声的抗争下，不情不愿从房间内出去了。
他靠在门外的墙上，随意开了把游戏。修长有力的手指在游戏屏幕上飞快点着，心思却早飘了远方。
“怎么这么慢。”
戚宗打完一把，忍不住抱怨。
他敲了敲门：“喂，你要饿死我吗？开门，我要进来。”
敲了没两下，门从里面打开了。
林春温握着门把手，脸颊上浮着病态的嫣红。他赤脚踩在赭红色的地板上，裙摆里自带的蓬松裙撑让他修长流畅的双腿线条一览无余。
林春温不自在地扯了扯裙子下摆，戚宗愣愣看着，手机里的游戏声音突兀响起。
“你已被击杀。”
明明好不容易才超神的战绩，但戚宗已无心关注游戏了。他摁灭手机，扶着门框，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林春温。
“嗯……勉强还可以。”
他目光黏在林春温的脚上，脚趾像小花苞一样蜷缩着。笔直仿佛洁白柔韧的树枝一样的小腿，粉白毫无色素沉淀的膝盖，再往上，是被蕾丝花边刺出绯红的大腿边。
戚宗猛地收回视线，踢了踢地上的拖鞋：“诺，鞋子在这。”
林春温垂眼，这种身处弱势只能任人亵玩，什么也做不了的处境……无论经历多少次都让他无法习惯。
攥着裙摆的手指蓦然收紧，青筋在清瘦秀气的手背上鼓起。
他跟着戚宗来到公寓超大的厨房内，刚刚采购的食材还在厨台上滴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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