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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珊珊去了卫生间，躲在里面才终于敢开口了。
“不是吧？你们事务所都不让打电话啊？”
“这不是在实习嘛？谁不想给律师们留个好印象啊？”
许默看着另外两人，“你俩都好好照顾好自己，一定要注意安全知不知道，特别是你婳婳天黑了千万不要乱跑，国外可不像国内这么安全，能逛到后半夜，不管去哪一定不要自己单独去知不知道。”
“知道了，你比我妈还啰嗦呢，我妈现在每天准时发信息给我，我每天上课的时候给她发条信息，晚上下课回公寓继续发信息，只要差了十分钟，她没等到我的消息就得打电话了。”
“那挺好，以后也在群里打个卡吧，差五分钟我们就给你打电话。”路诗很缺德地说。
“去你的！”
林婳跟他们聊了几句话也就没什么困意了，开了灯，看了看当地时间凌晨三点，一边跟大家聊着，一边给贺知予发了信息。
结果贺知予回复的方式也是简单粗暴，只有一个问号。
林婳发了嘿嘿的表情包。
下一秒电话就打过来了。
可惜林婳正在通话中，被迫中断了。
林婳，“我在和珊珊他们打电话呢，你等会儿啊。”
贺知予：怎么不睡？
林婳：刚睡醒。
随后贺知予给她拍了两张照片。
一张是沙发上躺着人正在看手机。
另一张是地上盘腿坐了一个，正在玩电脑。
林婳，“他俩怎么都你这。”
贺知予：赶不走，还说要在这吃晚饭，你说我是不是该使点强制措施。
林婳，“啥？”
贺知予：丢出去。
“……我问你，江故池这几天还好吗？关于郑珊珊的？”
贺知予：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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