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驭鬼者，异类中的异类，可是王小明也说秦老在娘胎里的时候就已经和鬼融为了一体，也就是说完全可以把秦老看做一只厉鬼。”杨间的情绪有些激动；
他们这些人之所以会选择走上驭鬼者这条道路，就是为了拥有和厉鬼对抗的资本，可是现在却发现他们其实在一步一步的向厉鬼靠近。
“你说的这些其实我都知道，我之前就告诉过你，你如果还想继续变强以及彻底解决厉鬼复苏的问题，就只有成为异类这一条路，而秦老只是一出生就做到这点。”李越仍是毫不在意的说道；
“况且那有什么天生驭鬼者，说到底也只是将自己的意识转嫁在厉鬼只上而已，其实我现在也已经不能算是人，说我是厉鬼一点都没有错，只是我还保留着自己的本我意识罢了，这也是为什么我说意识才是最关键的。”
杨间想想好像也是；
自从他们走上驭鬼者这条路，就已经注定没有退路了，要么一条路走到黑，最后成为厉鬼，要不就是半路夭折尸骨无存。
“我先我将来应该也会走上这条道路，因为我还不想死，我想活着，一直活着，哪怕是成为成为厉鬼也在所不惜。”杨间语气越来越坚定；
“况且你和秦老就是很好例子，虽然现在已经分不清你们是人还是鬼，可是你们的意识都很清楚，这说明成为异类也不是一定就会变成厉鬼。”
“就像你说的一样，是人是鬼不是看能力，意识才是最本质的东西，其他的都是细枝末节。”
李越赞赏的点点头；
因为自己的原因，杨间知道很多常人难以知晓的隐秘，可也正是因为这些信息，让他对将来有了一些迷茫，说到底杨间也只是一个半大的学生，很多想法还是很不成熟。
原本是要在经历很多事情后，他的心智才会慢慢成长到能够直面这些选择的程度，现在却是提前不少。
不过杨间不愧是杨间，有些本质的东西是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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