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像是没有痛感一样，右手无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玫瑰花柄，茎上的小刺毫不留情地扎入他的皮肉，他苍白的脸上却没有显出丝毫的痛苦
她看着男人，不敢开口说话，因为她察觉到，自己的喉咙间有哽咽之意，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后悔刚刚的决定
他喉结滚动了两下，睫毛轻颤，垂在身侧的手一点一点慢慢握紧，一言不发地看着女孩的背影
独占欲在心中反复翻搅，但他最终只是阖了阖眼，长长呼出一口气，什么都没说，也什么都没做，知道她的身影消失后，他满身颓然地离开了
她微微仰了仰头，闭着眼睛平复了内心的挣扎和汹涌，再睁眼时，又恢复了一贯的平静，好似刚刚差点儿失去理智的人不是她
他目送着她的身影远去，克制着全身喧嚣着想把她留下的欲望，没有再向前一步
她垂落在身侧的手蜷缩了一下，她知道陆祈川没有走，但是他不敢回头
他感觉自己的喉管肿胀，似乎还充斥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甜腥
他像是被几条无形的铁链束缚住了，不敢再往前一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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