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做其他人，他们相信了尽的话，说对方有佛法造诣，肯定就有，可眼前这位？
魔道的头头，杀人如麻。
怎么能跟佛法沾上边呢？
难道这其中还发生了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情？
这个事情不仅在场的人不知道，就连石之轩的徒弟侯希白和杨虚彦也不知道。
唯独石青璇从小就被石之轩带在身边教养，传授了不少知识，对石之轩的过往倒是有几分了解。
了尽这话也不算是胡言乱语。
据她所知。
父亲的确差一点就削发为僧，遁入空门。
只可惜。
时也。
命也。
当初石之轩发现佛法之中有一些问题，自己又参悟不透，便着急想找个高人探讨，这一找自然就找到了净念禅宗的了尽。
然而，当时的了尽正在修炼闭口禅。
任由石之轩在他面前说了三个时辰，了尽硬是没有开口说一个字。
若当时了尽开口，哪怕只是稍加指点，都不会有石青璇的降生，更不会有现在的邪王石之轩。
相反，正道则是会多一个实力强大的高僧。
也正因为了尽当初没有给石之轩解答任何的疑惑，使得石之轩最终放弃，成为了如今的邪王。
了尽说完。
石之轩哈哈哈一笑。
震耳欲聋。
整个地下的空间似乎都颤抖起来一般。
似乎只要石之轩再用力一点，这个洞窟就会坍塌。
“有些事情错过了就错过了，况且，在我看来法之一字，也并非是带在寺庙修炼闭口禅就能得来的。”
“我石之轩要找的便是法之尽头，道之尽头，圣之尽头！”
此言一出。
所有人瞠目结舌。
狂妄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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