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语双关，这女人顺带着把自己也给夸了。
“还有吗？”
张楚一时语塞。
“我不是牲口！”
现在这些女人，张楚已经感觉到力不从心了，身体方面倒是还能对付，关键是太消耗精力了。
“你觉得同时拥有四个女人，不是牲口是什么。”
这话张楚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。
“到此为止，明白什么意思吗？”
认了？
这还不是张楚认识的张紫怡会做出的决定。
“刚刚给你机会坦白了，如果以后让我知道，你还有别的女人，知道什么叫竹篮打水一场空吗？放心，我绝对能做到！”
说完，挪动身子，轻轻的在身边的位置拍了拍，就像是变脸一样，换上了另一副表情。
“很晚了，一起睡吧！”
呵呵！
说这话的时候，你能不能把手里的东西放下！
细水长流懂不懂，竭泽而渔是要不得的。
最终，剩下的那一个还是没能抱住。
转天，当张楚收工回到酒店的时候，正好在走廊里遇到了保洁，对方看他的眼神，分明带着难以掩饰的渴望。
大婶，考虑一下咱们的年龄差距。
还有啊！
我不喜欢黑的！
张紫怡在洛杉矶陪了张楚三天，心满意足的飞去了纽约参加早就定下的商业活动。
送她离开的那天，张楚穿着大衣，还感觉腰间嗖嗖的冒凉风。
可算是走了！
她要是再不走，张楚感觉自己恐怕都要露怯了。
送走张紫怡的两天后，张楚也登上了前往柏林的航班。
明天是柏林电影节闭幕的日子，这些天，张楚也时常和张婧初通电话，《孔雀》已经顺利入围了电影节的主竞赛单元。
用张婧初的话来说，不敢奢望金熊大奖，但评审团大奖还是可以展望一下的。
这个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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