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听到系统在耳畔边响起的播报。
他甚至以为自己刻意引导的话术，完全没对煜曦大祭司产生影响。
如今看来，他的话起到了比想象中还要好的作用。
想要将对方彻底转变为自己的工具人，需要循序渐进。
心急吃不了热豆腐，点到为止就好。
“所有的来宾都已经到齐了，煜曦大祭司我们该入场了。”
空无道低笑一声，率先带着南宫心月进入恢弘大殿。
煜曦大祭司只是低声回应一句。
思绪却已经渐渐飘远。
脑海中只有空无道先前的几句话在不断回响，激起一层又一层波涛
如果是其他人对她说出这番话。
会让她觉得是冒犯，更是侮辱她的信仰。
但这番话从空无道口中说出，却格外具有说服力。
先不说他本身对整个诸天万域就有极大影响力。
而且对方在某种意义上也已经做出实际性行动。
她确实也知道。
世界没有绝对。
追求任何一个绝对的正确或者正义，那都是极为荒谬的错误。
可是.....
如果将所谓的光与暗，善与恶都维持在稳定界限，那世间依旧会有不少人遭受苦难与黑暗的深渊。
如此不作为，也同样是对她信仰的颠覆和亵渎。
“每个人的追求都不一样......”
“我所追求的，也不一定是错误的.....”
..........
这场由空无道所发起，诸天万域有史以来最宏大的宴席正式开启。
当然，在正式商谈前，享用由无数稀世罕见材料制作的美味佳肴，也是一向的宴席惯例。
对空无道来讲，这就是他探查几个天命之人详细面板信息的大好时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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