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此时，吴怨还没死，他挣扎起身，只感觉脑袋发晕，脸上传来剧痛，像是要裂开一样。
同时也在心悸，刚刚一击，他能感受到对方的力量胜过了天展，根本不是自己这种级数能够抗衡的。
可他还是咬牙道：“你擒我问天阁道子，若不放他离去，我问天阁必然……”
话没说完，陆长生却打断了他的话。
“放不了！”
“为何？”
“人已经死了，活的带不走，死的你要不要？”
一瞬间，整片战场都仿佛陷入死寂。
吴怨眼瞳剧烈颤动，所有人全都看向了那里，眼里尽是震惊，似不敢相信。
他们携大军压境，就是为了救回天展，结果已经死了？
沉寂中，陆长生站在虚空之上，山风拂过，一身青衣猎猎作响，他背负双手看向众人，神情里全是淡漠。
那可是问天阁第二道子，天纵人物，现在却死了。
目光至此，陆长生扫了一眼，看着他们那种不可思议的眼神，一看就没见过什么世面。
问天阁的道子他杀的还少？
随即，他扭头看向另一方，而后缓缓开口。
“你们也别傻站着了，妖凰也被我干掉了，救肯定是救不回去了，尸体也不可能还给你们，赶紧走吧！”
陆长生的声音依旧平静。
像是劝解，可不管怎么听都觉得他好嚣张。
按理来说，这么多人，其中有着太多九阶虚神，一拥而上，霸主也要变色。
可顾傲天不同，他修成了不朽境，一个不朽境的霸主，拿什么打？
九阶之下怕是连一道剑气都扛不住。
终于，在长时间的沉寂过后，吴怨开口。
“顾傲天，你怎敢，当真不怕？”
“怕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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