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，也好像没比你们好到哪里去。”
甚至比她们任何人都卑微。
她们为求资源。
而她为了生存。
所以戎行野对她而言，曾经不仅仅是一个能帮她脱离苦海的存在。
更是让她一边自卑，一边期待着能拉她一把的人。
只要他一个微笑，她都能开心好久。
所以关于他爱自己这件事，黎婠婠第一次知道的时候，饶是已经对他死心了，还是会诧异。
因为她也不知道，这男人是从什么时候爱上她的。
神秘向来是他的代名词，可幼稚的时候，又跟个孩子没两样。
“黎导，你这是不想分享经验啊。”陈颖不信，“说起来，你跟着戎总那么多年，才解了我一个疑惑。”
黎婠婠纳闷，“什么疑问。”
“其实你别笑话我，我这人私底下说话还是很直接的，无论是想在名利场上拼出一条路，找个有权有势的男朋友也好，还是对人的欣赏与否，我也是直来直往的。”
“我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，你还是在西餐厅里主动上来要给戎总倒酒的，漂亮是真的漂亮，水灵灵的年纪，一股韧劲，连我都忍不住多看了你两眼，我还在想这姑娘真虎。”
“他后来让人送我走的，但我知道，他开车跟着你很久，因为送我的保镖在前面跟他们一直通话，我才知道，你跟戎总必定关系匪浅。”
“但是他这样的男人，有几个漂亮的女人有什么奇怪的，我在这一行，最不怕的就是跟人争跟人抢，所以后来去创嵘拍广告的时候，我有跟他表白，希望能跟着他一段时间。”
陈颖眯起眼，“那时候这男人我真是上头，年轻又帅又有格调，拿下他我在娱乐圈就不用那么辛苦了，何况我不求做他的戎太太，你猜他告诉我什么。”
黎婠婠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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