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大川抱手摸着下巴，暗暗自语。
此外，还有另一件事让他感到奇异：
方才尚书兰与华锦荣先后出现时，各自身上所展露出来的那种气息，也让张大川感觉到了有很明显的区别。
这二人虽同为大宗师，但给他的感觉却完全不同。
大长老华锦荣，整体气场充满压迫和侵略性，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剑，鹰视狼顾，随时可能择人而噬。
而后来的尚书兰，则是飘然若仙，没有让人感受到任何的压力，像一汪平静的湖水，轻盈而来，包容万物，让人完全看不清其深浅。
想到刚才云天宗的弟子还提起了尚书兰的容貌，说是这么多年，似乎还没人见过她的真容，张大川心中一动。
他忍不住抬头望向了观礼台，动用了透视能力。
然而，下一秒，张大川就惊了。
此前无往不利的透视能力，在尚书兰身上，竟然失效了！！
明明已经看透了那一层面纱，可面纱下面却是朦朦胧胧，像是有一层雾霭遮掩了视线，完全看不到尚书兰的半点容貌！
“怎么会这样？”
张大川心中惊愕，全然没想到居然连透视都无法看穿尚书兰的真容。
还未等他细究，观礼台上原本平静如水的尚书兰像是突然感知到了什么一般，那双美丽的眼睛里，神采绽放，目光几乎化作实质，忽然就扭头朝张大川所在的方向看了过来。
“竟然能感知到我的窥视？！”张大川脸色一变。
他不敢犹豫，立刻终止了透视，目光瞟向别处，扮做吃瓜群众，仿佛什么都没做一样。
然而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，张大川却隐约听到了一声很空灵的冷哼，像是在耳边，又像是在很远的地方传来。
好在最终是没有发生什么。
那位神秘的副宗主在往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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