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不清，天命难测的。
实力恐怖到一定程度的强者.....拥有屏蔽天命感应的神物.....不属于此方世界的存在，譬如自己，天命便根本没有颜色，神眼也根本看不到他的未来遭遇。
对方属于哪一种？
亦或者是....不止一种？
“我是秦玉芝。”
那个女声叹息了一声，她从那个宛若梦境的光团之中，飘然而落。
她身着与唤魔教制式有些相似的黑袍，年龄约莫三十，却又隐约透着暮气，五官立体，眼瞳是灰白色，似乎透着某种神性，正朝着三人看来。
她看着三人，准确的来说。
看的是冰坨子。
李墨第一反应是挡住她的视线，身后太阴清辉浮动。
可意魂感应之下，发现对方并非是实体，仿佛不存在似的。
不确定，试探一下。
嗖——
他信手扔出一块儿金砖。
金砖从对方的身体之中，毫无阻碍的横穿过去，咚的一声重重落地。
‘秦玉芝’：“....”
嬴冰：“....”
天妙：“？？？”
李墨心中微松，只有意魂存在的话，哪怕对方生前境界极高，总归是不如拥有肉身的时候。
他拎着锤子问道：
“便是你放了黑年兽出去，杀了嬴家族人？”
“是我，又不是我，准确的来说，是祂。”
‘秦玉芝’摇摇头，指着水晶棺中的身影。
“？”
哪怕看过壁画上的日记，李墨也差点被绕晕。
也就是说，黑年兽的主人，是那位云梦祖神？
“外面的日记，是你写的？”
‘秦玉芝’微微颔首道：
“自从我当上神教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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