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。
看见顾刑那双魔化的眼睛，仿佛透着不屈之意，中年神色似更冷了几分，脚步向前一踏，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更为强横。
“咚。”
一道声响传出，只见顾刑双膝猛地跪了下来，弯曲着身子，然而他双手撑着地面，身上的魔意疯狂暴走，拼命抵抗着那股威压。
见顾刑如此顽强地抵抗，中年的眼神发生了些许变化，手掌再次挥动，顾刑身上的威压顿时消失不见。
这一刻顾刑如释重负，嘴里不断地喘着粗气，仿佛从鬼门关走了一遭，然而他看向中年的目光依然透着强烈的杀念，像是看待生死仇敌。
“你小子倒是有几分骨气，本座平生最欣赏有骨气的人，今日便饶你不死，现在你可以离开了。”中年看向顾刑开口道。
顾刑缓缓站起身来，却没有离开这里，他目光直视中年的身影，沉声说道：“放了她，我给她偿命。”
听到此话中年瞳孔猛地缩了下，目光盯着顾刑问道：“你刚才说什么？”
“一命换一命，我替她死。”顾刑回道。
“她是你什么人，你竟然愿意为她去死？”中年皱眉问道，像是在审问犯人。
沉默了片刻，顾刑开口道：“我是她的护卫，自当替她去死。”
“护卫？”中年露出一抹异色，随即淡淡道：“她死了之后，谁会在乎你一位小小的护卫，你根本没必要为她卖命。”
“只要一日是她的护卫，我便会竭尽全力守护她，即便付出生命，也在所不惜。”顾刑的声音无比平静，仿佛已经看淡了生死。
“真是可笑。”中年嗤笑一声，嘲讽道：“她可是万妖之主的女儿，身边的护卫何止你一人，即便你为她而死，便以为她会感激你吗？不过是自我感动罢了。”
“我不在乎。”顾刑回道。
“不在乎？”中年眉头挑动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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