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对方听，没想到对方真的去搞了。
林浩笑着说：“老程，看看我招的这些妹子都不错吧？艺术学院专门选的美女，就是一个个拍摄视频挺扭捏的，放不开，还需要培训，不然拍视频效果不理想。”
陈锦程对此自然心知肚明，所以，他才选择不需要培训，上手快的夜场妹子。
反正他搞m最终目的是为了赚钱，一个老板考虑的是自己花费的精力、成本问题，对于妹子的出身并不在意，只要最终目的能帮自己赚到钱就行。
林浩又看向姜小白夸赞道：“老程，还是你厉害，这么快就捧出了一个姜小白，她过60万粉丝了吧？不过，我也不会输给你，为了搞这m，家里给我投了3000万。”
“……”陈锦程一下子就不想和这家伙说话了。
他这还等着钭音把《轨迹》的200万公众授权费打过来当启动资金，顺便把酒吧上个月的酒水采购结算了，特么对方张张嘴，家里就给投了3000万。
回到酒吧，陈锦程又把红姐和朱灵叫了过来。
他看了一下朱灵这妹子的数据，‘努力摆摊存嫁妆……’的视频点赞过 50万了，粉丝也已经18万。
虽然这策划没达到前世的效果，但是白月光类似的摆摊女孩在这个世界也是独特、吸引人的。
就是不知道这朱灵妹子如果火了，最后会不会也像前世那个一样注销账号退网，嫁入豪门。
陈锦程也朝红姐吩咐：“红姐，等下你这边带人再帮朱灵拍一个视频，今天以街头询问的方式，你以好奇的方式问妹子‘为什么要这么努力摆摊’，妹子则是低头摆弄烧仙草，听到这问题，满脸微笑的抬头说：‘我努力多赚点钱，未来的男朋友就可以轻松点！’，微笑抬头那一瞬间笑容一定要掌握好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红姐点头。
“走吧，先带去你买一件衣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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