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要静养和清修。”
怎么这里也还有杨昀的事,那跟我又有什么关系。
“衙门里杨大人告了病,说是身上伤实在是严重,但我曾特意叫留痕去看过,都是些跌打损伤,并不碍事。”
我知道,所以呢?
“所以,”徐桓之眯起眼睛笑,“我猜是寒星你,伤到小杨大人的心了。”
姜寒星简直有点听不懂徐桓之究竟是在说什么了。
她是跟杨昀见过几次面,说过几句话,可能有些话是有些伤人,但那是真话本就伤人,他心是琉璃做的吗,这么轻而易举便伤到了?
“是么,换我我就猜是杨昀终于了悟,这京城里浑水,实并非他能蹚得,也终于会感念长辈苦,找个由头躲清闲去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,姜寒星忽然不说了。
她看向徐桓之:“我记得王首辅与杨大学士,关系好像一直不错。”
徐桓之摆摆手:“不错谈不上,不过是同在内阁当值,比之旁人能多说上几句话罢了。”
“那想来徐主事若是想要同杨昀说上一些话,应该也不难。”
“交情倒确实是有一些。”
“所以那日,杨昀将杨大学士自谪出京事全归咎于我,后边是有徐主事助力。”
棋子有朝一日若察觉自己是棋子,首要肯定是出离愤怒,太少能接受原来自己这所有一切都是假的了,但姜寒星大约是向来有做棋子自觉,此时竟觉得还好,只是感慨这世间竟还真有人,能下得这样一手绝妙好棋。
一步看到百步外,或偶有失手,但路从不走错。
“京城里千千万万人,沈环独选中了杨昀,肯定也是有徐主事授意,这也没什么好说的。只是原来我与杨昀,”姜寒星真心实意地喟叹道,“原来也是徐主事一场算计啊。”
“这话便错了。”
“纵我能叫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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