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珠也不说话,只是紧了衣领,不让太尉伸手放肆。尧暮也只能紧搂着她狠狠地啃咬了几口脖颈道:“当初你解开那邪物,便是皇帝的妹妹观阳公主趁我酒醉戴上的,那种性情的女子如年兽饕鬄俄一类,我岂会跟她有什么瓜葛?大约是她又在皇帝面前哭诉了一番,说我对她始乱终弃,一时弄得宫内沸沸扬扬,后来若不是我找来宫人为证,与她有□□的另有其人,岂不是要真要洗脱不清了?”
玉珠记得第一次便听他说是女子顽皮,趁他酒醉戴上去的,没想竟是真的!当下只软绵绵道:“太尉英伟俊朗,被女子觊觎也是合情入礼,不必与奴家解释。只是太尉既然深受其苦,当将心比心,不要太过强求男女的欢爱,不然岂不是落了与那公主一样的不知足,只知吃的饕餮做派?”
这话说得很是不客气,有旁敲侧击,暗自嘲讽之嫌,但是尧暮野听了却很是高兴,只觉得他的珠珠吃醋起来,牙尖嘴利的模样真是娇俏得不行。
他生来性情冷薄,从来没有与任何女子如此一起并肩躺在榻上,却只是闲聊斗嘴消磨着时光而已。
若是先前有人提及他会如此,太尉大人当真是嗤之以鼻,只说荒唐,可如今真的这般无聊,又觉得时光如此蹉跎竟也有一份别样的曼妙。
玉珠与他闲扯了一会,眼皮渐渐发沉,又被他抱着一时挣脱不开,偎依在怀里闭沉了眼睛。太尉虽然求欢不得,但是又觉得如此这般听得屋外风摇团叶,猫咪憨叫,怀中有娇人酣睡,竟是心内惬意不无,竟也合了眼,渐渐睡去……
关于尧小姐吵闹着不愿订婚之事,玉珠过后才知内里的细节。
只听说尧姝亭一连几日不肯好好吃饭,竟然是铁了心要拒婚的。
尧夫人深觉自己罪孽深重,已经将养出个礼数不通的孽子,可未曾想女儿也是要走与她二哥一般路数,儿女一对,皆是要将她气死,当下也是发了狠心,绝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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