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这一跟住，南才明的眉头却是微微皱起。
这股意识内外，融入了一层本源，还有些特殊的禁制。南才明感应了片刻，又发现了完全不属于归墟界的两种痕迹。
这些本源、禁制和痕迹，在南才明的眼中其实层层分明，尽管他们相互融合的很好，但这一点欺瞒不了南才明。
可尽管层层分明，但因为意识隐藏在最深处，南才明无法通过这些外壳，感知到这股意识具体的位置。
这股意识的主人，精通归墟界和外域的功法，并且将二者完美的融合到一起。
即便是九阶强者想要短短时间内就做到这一点，也是极为艰难的事情。
如果在是归墟界天机还未混乱的时候，南才明有太多的手段，定位到这股意识所在的位置。
但如今，南才明也没有太好的方法，定位到这股意识的真身在何处。
在规则内争锋，争夺规则的占有权，是唯一能做的事情，在规则内部，是无法拼杀的，比拼的完全是对这道规则的深沉理解。
所以南才明无法通过剥离这股意识外层的东西，感知这股意识的真正身份。
这倒是给南才明一个警醒，随着时间的推移，这种精通归墟界和外域功法的九阶强者可能会越来越多。
以往那种锁定真身，直接毁灭的方法，可能变得没那么好用。
不过凡事皆有利弊，这股意识混合了那么多东西，想要真正占据空间规则，也是绝无可能的事情。
不是说意识不能混合这些东西，而是意识没那么纯粹后，能够用于争夺规则所有权的力量会凭空减少很多。
如今南才明是空间规则的掌控者，他对空间规则的理解，整个归墟界可谓无人可以媲美，这里可以说是南才明的主场。
这种情况下，新出现的意识还要自缚手脚，让自身的力量变小，如何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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