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倒也不能说错,可人心复杂,尤其是这些读书人当官的,今日对你感恩戴德,可明日又有如何态度谁也无法得知。常言说的好,仗义每多屠狗辈,负心多是读书人呀。”
心中一惊,张锡钧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,他凝神细想后起身,郑重其事向朱慎锥深深一礼。
“主公说的是,此事倒是我想岔了,这人心的确难测,我想的有些简单了,如不是主公提醒,我犹在梦中呢。”
摆摆手,朱慎锥笑道:“话也不能这么说,你如此打算实际上倒也不错,左右逢源无论最终谁胜谁负,都有利可图。”
张锡钧叹道:“我的确是如此想,可却没想到主公刚才所言,仔细琢磨后差一点惊出一身冷汗,我虽未入官场,可这几年在京师官场之事见得不少,其中的肮脏根本不能为人言,这人形形色色,无法一概而论,如真错帮了小人,到头来反而误了自己。”
“我之错,误自己也就罢了,可一旦误了主公,我张锡钧可是万死难辞其咎啊!”
见张锡钧明白过来,朱慎锥也不再多说,好言安慰了他几句。眼下还不至于如此,张锡钧心里清楚就行,接下来如何弥补,又如何去做,以张锡钧的聪明自然能善后,朱慎锥就不用再多说了。
接着,朱慎锥询问了张锡钧朝中的情况,相比徐宪成,张锡钧对此知晓的更多,也更为清楚。
张锡钧仔细同朱慎锥讲解了目前局势,不仅是朝堂上的,还有其他方面的,仔仔细细说得明明白白。
“东林党眼下大受打击,阉党气焰嚣张无比,东林党在朝中元气大伤,已没什么还手之力。不过话又说回来,百足之虫死而不僵,东林党毕竟掌控朝政多年,阉党要彻底弄垮东林党也不是易事,近来东林党有不少人私下串联,意图反扑。”
“如何反扑?”
“辽东!”张锡钧伸手朝东北方向指指,正色道:“孙承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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