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但都长成了个头儿，于是仨人儿挤在一起磨磨蹭蹭。偏偏这货还不老实，嬉皮笑脸的左右摇晃。
前面，吕奉笙笑道：“小子，有什么感触？”
“只要对手不强，差距足够大，其实人多了也无所谓，反倒比跟一个实力差不多的人打架更容易。”韩复笑道。
“嗯。一头老虎咬死一头豹子很难，但咬死几十只绵羊却很简单。”吕奉笙说，“其实让你单独对阵这些人，是为了让你更好的适应这个冰冷的地下世界。在这个世界里，残酷、血腥、暴力。提前有了些‘经验’，不至于让你将来产生更严重得心魔。瞧你师父上一次，危险啊。”
“他那是造孽过多，嘿。”
“小混蛋！”吕奉笙笑了笑。看样子，小畜生不但是个天生混地下世界的好材料，也是一个天生适合杀伐的主儿。
……
几个人都走了之后，警车不一会儿就开了过来。因为有人报案，说这里出现了光头党围殴路人、却被路人全部打伤的事情。本来，这样的案子已经不足以惊动警方，毕竟光头党作恶太多、滋事不断。而且和华夏互助会交手这段时间里，打架的次数更多，被打的次数也更多，警方都懒得理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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