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，龙象就极有可能是那个“牧首”了吧？因为周东飞和慧觉大师当时就已经猜测，所谓的“牧首”不但是个宗教人士，同时也该具有一定的表面地位，更有可能具有强大的实力。这三点，作为龙吟寺殿主的龙象大师都符合。
而且，能够让无尘这个居士林长老甘居二把手，恐怕也只有身为殿主的老和尚才能压制吧？
但周东飞偏偏隐约觉得，龙象大师这样的性格，似乎不适合做一个世界级秘密教派的首领。因为他没有那种深沉的城府。
难道，“牧首”另有其人？
但不论如何，现在已经查到了龙象这个重大线索。只要认真查找，只要能找到龙象，线索链条就不会就此中断。而且，龙象即便不是牧首，但凭借他这种超然的身份，恐怕也至少是个枢机主教吧？
周东飞不禁苦笑：少主在自己手底下做了几年事，龙象也曾和自己数次交往。结果，这两大派系的大头子，却都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了。不是自己不小心，实在是对手太奸猾！毕竟此前谁能想到，龙象大师那样颇具威仪的内宗长老，竟然会是福荫联盟的高层呢？
而这么一来，周东飞的忧虑也不禁更深了。因为龙象已经潜逃，龙吟寺的一切秘密，对于福荫联盟而言都将不是秘密。无尘作为居士林长老或许还知道的不是很多，但龙象可是内宗殿主，对于龙吟寺了如指掌。
对于这件事，慧觉大师也和周东飞第一时间交换了看法。周东飞当即决定故伎重演，再上演一次声东击西！
“能行？”慧觉大师觉得相同的招数连续使用两次，是不是还能奏效。
周东飞笑道：“这就叫反其道而行之，更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。”
想当初，一代名将粟裕连续这么玩儿，每一次都把对手打得屁滚尿流，用的就是这个办法。第一次伏击之后，粟大将就要求继续在同一个地点再次伏击。部下将领当即就提出反对，说这是兵家大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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