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如今五十有六，年老体衰大不如前，恐无法继续为大唐效力，今特向陛下告老辞官，望陛下应允。”
“宁卿，你……”
李世民有些不知所措，又看向宁川那张桌子的牧长生：“国师，这……”
牧长生道：“陛下，既然宁大人心愿如此，你何不成人之美一回呢？”
“这……那好吧！”
李世民想了想后道，头轻轻一偏，一边侍奉的黄总管便去将宁川的官帽接过。
“谢陛下成全。”
宁川拜倒在地：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！”
拜完后起身大笑着，出门而去，而所有人都诧异的望着牧长生，不知道牧长生如何让一个朝廷一品大员这样辞官不做。
接着他们又微微躲离了牧长生一些，生怕牧长生又找他们，让他们失去如今的高位。
对此牧长生心不屑一笑。
凡人生死有命，要不是无相的话，连宁川他都懒得开解，至于其他人，让他们陪着自己最看重的权力活下去吧！
因为他不会干涉凡人自己的选择，正如他打算绝天地通一样。
他绝天地通只为凡人不再像牲口一般被神魔当做血食，也不再让他们受到神魔力量的威胁，到时他们的心灵自然得到解脱。
虽然凡人也屠宰牲畜，但是从凡人出身的牧长生这次……却不得不自私一回。
至于等他绝天地通，让凡间再无神魔可以影响凡人的时候，一切他可以放手了，正如孩子长大了父母也会放手一样。
到时候凡人自己互相残杀，哪怕闹到自己毁灭自己的程度，他也不会再去管了，人们自己的选择他还怎么管？
他不能干涉，但他想让他们活的更好，而不是看着他们自己走向毁灭，因此有了无相。
因为世间有好人，也有坏人，有善，有恶，所以他不惜一切代价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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