挣扎了一会儿，白夜突然又松懈了起来，整个人看去好像一个破破烂烂的玩偶。
“哥谭市，只能有一个小丑，不过，那个是你，不是我——”
说话间，蝙蝠侠的手已经抓住了他的脖子。
脸那惊悚的笑容也越来越明显。
晚的奔波、劳累，小丑的出现，戈登的死亡。
一切一切，都将蝙蝠侠内心的黑暗面放大。
眼下，他越来越接近于小丑。
只要迈过了眼前这道门槛，那么，蝙蝠侠不复存在了。
取代而知的，会是小丑蝙蝠，又或者，狂笑之蝠。
一个有着蝙蝠侠的体力，头脑，资源，情报和小丑的无下限、怪诞、疯狂、行事手段的怪物。
那个时候，画面不要太美。
“来，来。”
饶是这个时候，白夜依然挑衅着蝙蝠侠，“杀了我，你是哥谭市唯一的小丑！哥谭市的黑暗之王！杀了我，你可以为戈登报仇！”
蝙蝠侠抓住白夜的脖子开始逐渐用力。
白夜的嘴巴张大，笑容没有渐渐消失，反而在扩大。
不过这是无声的笑。
突然，他身子蜷缩，双脚踹在了蝙蝠侠的胸膛。
“哈哈哈，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？蝙蝠脑袋。”白夜一个漂亮的翻身动作，接着走到了被自己踹翻在地的蝙蝠侠面前。
没等他重新爬起来，又是一脚踢了去。
蝙蝠侠好像滚筒一样翻滚了起来。
用一种类似于踢踏舞一样的步伐来到了趴在地的蝙蝠侠面前。
白夜笑着坐在了地。
他伸手抓住了蝙蝠侠的“蝙蝠角”，开始拉扯了起来。
拉了一会儿发现似乎有些拉不动，他干脆把脚踩在了蝙蝠侠的肩膀，好像拔萝卜一样拔着。
“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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