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的统治者所开。”
“是一任。”海拉说道。
她到没有意识到，是洛基卖给白夜的，以为是奥丁的所作所为。
“不要朝令夕改，这是最要不得的事情。”白夜说道，“作为继承者，你难道要否认这份件吗？”
“不会。”海拉说道。
说实话，这份件其实没有什么意义。
真正让海拉承认的，不是件，而是白夜的实力。
仅此而已。
从白夜出现到现在，海拉原本的自信，已经被消磨了大半。
“那行。”白夜说道，“那么，这位客人，想要交易吗？”
这一次，海拉的回答终于不是拒绝了：“你想要什么，白阁主。”
是最后的白阁主依然咬牙切齿。
“你知道的。”白夜说道。
海拉取出了雷神之锤：“把锤子给你，你会把亡灵军团还——卖给我？”
“不。”
白夜说道，“顶多卖你一半。”
“你！”海拉又要发怒。
这个女人，脾气还真是糟糕。
不过想想她的遭遇，也是挺惨的。
当初随着奥丁打天下，战功赫赫，下一任神王的继承人，没有半分问题。
然后功高震主被清算了（站在海拉角度），虽然没死，却也被封印了无数年。
干出这事的人，还是自己老爹。
心的愤怒，可想而知。
好不容易熬死了奥丁，农奴翻身把歌唱，一出来遇见自己的两个不成器的弟弟。
把他们按在地摩擦了一顿，稍微出了一口气，回归阿斯加德。
海拉发现自己的过往被彻底抹去，简直好像没有存在过一样。
那种滋味，算有了准备，也难以让人接受。
而且，奥丁也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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