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改变或者伪装过得痕迹。
至少，他的皮肤都是真的，至于五官怎么会看不到，她就不清楚了。
她又抬起头，道，“那你以前，五官是怎么回事。”
无相笑了笑，心情不可控制的变好，这个小女人，对他也总是有兴趣的不是么？
他还以为，她真的淡漠的完全没有七情六欲，对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呢，看来，是他错了。
她至少还是对他感兴趣的。
无相眼神落到她的手腕上，低沉的声音柔和道，“你的手受伤了，先把伤口处理了，我在回答你的问题。”
凤羽只好顺着他的视线，看向自己的手腕，果然是受伤了呢。
不过，这点伤，对她来说，完全不算什么。
但无相的眼神，充满了坚定，似乎她不处理伤口，他便不会开口回答她的问题一样。
凤羽抬起手腕，放在他眼前，声音淡淡道，“带药了吗。”
她总不能在大街上随便拿出生命之水，万一被有眼力的人认出来了，那她无疑会非常麻烦。
无相看着她，忽然嗤一下笑出了声，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，声音低沉道，“试炼之地，你弄出这么厉害的药，让所有人都中了招，我还以为，你这点伤，会自己处理呢。”
话虽如此，他心中却是非常高兴的。
他很享受这个女人对他理直气壮的模样。
他也很享受能为她效劳。
凤羽声音淡漠道，“你不是没有中招吗。”
她的确是放倒了所有人，但这个人若真的是无相的话，那么，他却是那个唯一没有中招的。
凤羽之所以这么说，也是存了试探的心思，想看看他真的是不是无相。
无相失声轻笑，这个小女人的这点小心思，他当然也能猜到。
张开唇，声音戏虐道，“那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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