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锹翻茶、铲茶，有的牵着口袋装茶，茶叶装好之后就要扛到另一个分装车间。
这个翻茶的车间相对于其它车间而言，是最累人的，要将各个小厂送来的茶叶混在一块儿，尽量混合均匀，以使分装的小袋茶叶质量一致。
车间外面，有几个警察在看守他们。
车间里的灰尘很大，犯人们都带着一个大大的口罩，只露着两只眼睛。很多人的背心都被汗水打湿了。
钱大壮和吴小刚等人在一个小组，钱大壮他们将茶叶混合翻匀，铲进口袋里，吴小刚就扛着口袋，送去分装车间。
吴小刚扛了一上午口袋，下午已经没什么力气了，累得浑身酸软，满头大汗，身上的囚服都被汗水打湿了。
“麻痹的，累死老子了！”
吴小刚一屁股坐在地上，嗡声嗡气地说着，撩起衣角擦着脸上的汗水，不停地喘着粗气。
钱大壮看着吴小刚疲惫不堪的样子，停下手来，转了转眼珠，将手里的铁锹扔在一旁，走向吴小刚，蹲在他的身旁，轻声说道：“兄弟，咱俩去一下卫生间，行不？”
“行。”吴小刚站起身来，在车间里是不能偷懒的，要是被警察看见的话，是要挨骂的，不如去厕所休息一下。
两个人走到车间门口。
车间门口有几个警察在看守他们，每个警察戴着帽子，腰里别着手枪，手里提着警棍。
其中两个警察平时跟邓少武的关系不错，一个叫杨波，一个叫李响，这两个人没少从邓少武身上得到过一些烟酒之类的小礼物，钱大壮跟吴小刚当然也跟他们很熟。
钱大壮跟吴小刚走到李响的面前，两个人摘下了口罩，面带笑容，十分恭顺的样子。
李响随和地道：“钱大壮、吴小刚，你们干什么？”
钱大壮讨好地笑道：“李哥，我们去一下厕所。”
李响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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