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什么。
“猫女撑不住了么？”韩小野没有回答岳重的话，而是问了一句猫女的事情。
岳重点了点头，嗯了一声道：“已经绝对冷冻了起来。”
两人沉默。
“小花已经忘了你。”终于，韩小野还是苦笑一声缓缓说道。
语气之中有些怒气，有些难受，又有些无可奈何。
“呵。”岳重就这么淡淡的笑了一声，然后又一次沉默，拿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。
“她自愿的吗？”岳重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。
“你发现了？”韩小野语气非常诧异，甚至带着一丝恐惧。
怪不得玫瑰总是说，岳重这个家伙智商如妖。没想到自己做的这么隐秘都没有瞒过岳重，这个家伙还真是恐怖。
“我不说，不代表我不知道。你做的很好，如果能早点杀了虎长兴，就更好了。”岳重说道。
韩小野一愣，接着便是苦笑。
岳重这个家伙心思太毒，一点微不可见的蛛丝马迹到了他那里，就会演变为巨大的破绽。
“小花希望自己可以忘掉你。”韩小野突然说道。
“所以才选择自愿服用记忆消除剂吗？所以才选择成为你们第一个样本吗？”岳重冷然问道。
韩小野没说话，算是默认。
“韩小野，你真是一个狠心的贱人啊。”岳重声音沉闷，怒气有些压制不住。
“我有什么办法！她哭着说自己受不了那种煎熬，说不要再想起你，我有什么办法！”韩小野猛的就吼了起来。
“你说我？你为什么不说你自己，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！你明知道自己给不了小花承诺，你为什么还要招惹她！你没有消息的那两年里，她几乎每夜都哭，有一段时间她甚至绝食，你知道个屁！”韩小野的吼声振聋发聩。
“我……”
“你没有资格说我狠心！”韩小野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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