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之前晨曦说过想去留学的事情。
不过那都是之前和他吵架的时候，她迫切想逃离他身边而已。
上次问她，她还说不去留学的。
难道她还没放弃？
楼日林沉下脸，他心头肯定不希望楼晨曦离开。
不过现在看来，她去国外没准是好事。
至少那样陈慕霖没法缠着她。
不然她留在身边，却不准他碰，也是件难熬的事。
况且现在公司出了问题，他大部分时间都得放在工作上。
楼日林点点头，“想去什么学校？”
楼晨曦诧异，没想到楼日林竟然答应了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，瘪了瘪嘴，“我去最少得待四年哦。”
“或许吧……”
楼日林隐隐有些担忧，要是一直结不了业的话……
楼晨曦脸拉下去，“你什么意思，是不是在想我结不了业？”
“呵呵，这可是你自己说的，不过现在担心结业问题还太早我是担心你过不了托福，明天给你找个家教吧，想去什么学校，我帮你申请。”
楼晨曦没继续和他斗嘴，这也是她最担心的。
寒假去了一半还没做过作业，找个家教补补也好。
“我想去圣马丁。”
“什么？”
楼日林笑意僵在脸上，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眉头皱成一团看着楼晨曦，忍不住摇头，“换一个吧。”
“不行，我就想上圣马丁。”
“想学设计？国外有设计专业的学校很多，不一定非得圣马丁，圣马丁对你来说太难了，要不给你申请一个备选的怎么样？”
额，还能有备选的么？
楼晨曦也知道自己底子太差，拼硬实力念圣马丁的希望渺茫，要是能有个备选的，也挺好。
不过她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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