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势力和曹棺不过如要抢骨头的两条狗罢了……”
见单飞怜悯的看着他，孙钟心不安道：“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？”
“孙钟，我以前因为晨雨一事，对你很是厌恶，但和你交谈这久，却只觉得你可怜。”单飞带着同情道。
“老夫可怜？老夫可怜？”孙钟如同听到这世最荒唐的笑话，忍不住的放声大笑。石室内唯有他放肆的笑声。
不知许久，孙钟终于止住了笑，不停自语道：“老夫可怜？”他的眼角已有泪痕出现。
单飞轻声叹息，“世人大多行走在你所说的两条路，走在第一条路的人其实都很可怜。他们多是怀着天真的理想前行，却在虚伪的谎言遍体鳞伤。有人因此愤世嫉俗的格格不入，有的人自甘污染的同流合污，有的人谙熟丑陋的规则后，不知反省反倒自鸣得意的以为知晓了金科玉律，加入欺诈虚伪的行列，更增添这世的丑恶。”
神色带着无奈，单飞道：“这也是一种轮回——人性可悲的轮回。你孙钟或许掌控着非一般的能力，但你也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。你谙熟这世丑陋的规则，想走下去，却知道走下去也不过是死路一条。你想改，但你在习气下还是不肯承认自己的世界是错的，因为否定了自己，你会发现自己全然不知再做什么。”
孙钟咬牙不语，身躯却是不由自主的颤抖。
“你永远为了反驳而反驳，一定要觉得自己正确。唯有这样，你才觉得存在还有点儿意义。”单飞怜悯的看着孙钟，“你如自己说的那样，明知一切大有问题，却已没有勇气去戳穿，只希望算是谎言，也维持下去好。可是……”
单飞轻声道：“你一定知道孙坚在这种时候，会如何选择？”
孙钟扭头望向空孙坚的尸体，老眼有泪光闪烁。
“第一条路和第二条路都不是好的选择……不过我们还可以在第三条路尝试一下。”单飞声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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