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大牙顿时心里格登一下：不是吧？这就开始调查了？
他油滑地说：“呃，领导，我这个记性啊，有点差，那什么，你刚才说的什么？”
蒋本涛只好又重复了一遍，杨大牙这才缓缓地说：“啊，你说这事啊。我这个记性，不怎么好啊。那个，领导，你能不能提示一下？是不是我当时参与了？”
其实，杨大牙对当时的事情，了解的非常清楚！可是，他不知道怎么说才会对马飞有利，所以，他需要一个缓冲。
蒋本涛依然耐心地微笑道：“哦？杨支书，你的记忆力减退了吗？呵呵。”
杨大牙眨巴着眼睛，点头道：“对呀！我这个脑子呀……哎……领导，你能不能救救我这个脑子？”
蒋本涛淡然摇头：“杨支书，你既然是个党员，就应该知道，任何事，你的语言，都是要生效的。”
杨大牙做出努力回忆状：“啊？我当然知道！可是，领导，我能记起来的只是，马飞当时获得危房改造款的时候，绝对是家徒四壁呀！他当时肯定没当上村长，谁会愿意选一个笨蛋当村长啊？是不是？还有啊，当时马飞家确实很穷，穷得丁当响啊！所以说，他当时在村里，应该最符合危房改造政策啦！呵呵。”
杨大牙虽然做出害怕状，但是，在他的内心深处，想的却是：即便能把马飞的事情，担在自己身上，他也是非常愿意地！
基于这个思想，杨大牙当然愿意为马飞做任何的伪证。
哪怕其实他说的是实话，他也仿佛觉得，自己是在帮马飞！
蒋本涛听了之后，顿时沉吟起来：“哦？杨支书，你确定，你说的都是真的？”
杨大牙啪啪地拍着自己的胸脯：“那当然！领导，我杨大牙说的绝对是真话！我向组织保证！还有，如果领导发现，我杨大牙说了假话，请您随时给我处分！我作为党员，这点觉悟，还是有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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