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堆的电灯泡，却也只好眉目传情，先让荀雅了车，那方琴却是不肯去，抚着额道：“我也晕，得走走。”
方正山自然是看重规矩的，觉得不妥，想说什么，却是头晕目眩的，陈凯之搀扶他，道：“走走走走吧。”
荀雅的车马已先行动了，陈凯之命许杰等人护送着主母先行山，陈凯之一行三人没走多久，那方琴却是左看看，右看看，道：“师兄，我晓得你很厉害，我爹来书信，经常夸你。”
陈凯之惊讶地道：“是吗？”
他大感受宠若惊，难得吾才师叔有良心，看来他虽然口里批评，却是外冷心热，心里也很佩服自己的。
陈凯之便忍不住问道：“夸我什么？”
方琴俏皮地看着陈凯之：“夸师兄为人正直，嗯……聪明伶俐，师兄，洛阳有什么好玩的？”
陈凯之一听到为人正直，聪明伶俐，晓得这肯定不是吾才师叔夸自己，八成是这小妮子自行脑补出来的，目的便是让自己带她去玩。
汗，果然是老子英雄儿好汉啊。
陈凯之不便管教她，便看了自己恩师一眼，恩师似乎身子恢复了一些，看出了陈凯之的心思，笑吟吟地道：“凯之啊，为师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陈凯之便道：“还请恩师吩咐。”
方正山慢悠悠地道：“长兄如父啊……”
“……”
卧槽。
长兄如父，换一句话的理解是，一日为师、终身为父，所以师生的关系，某种程度，在这个时代属于半个父子关系，那么师兄妹之间，理论是兄妹关系了，再以此推论，这长兄如父，即陈凯之便和这小妮子有若父女，你特么的都长兄如父了，有了职责教导人家，所以，别特么的什么都看向为师，你自己不会教？
轻描淡写的四个字，信息量太大，陈凯之一时无言以对，只得对小琴道：“等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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