困惑的开口说道：“还请赐教。”
“无他。”姚治朝陈凯之笑了笑：“德不配位而已，赵王殿下是景皇帝之子，这才得了亲王之位，又因为先帝无子，才使自己的儿子，成为了天子。你看，他如今的一切，都不是自己挣来的，说是捡来的，都不为过。一个人，靠着天掉下来的馅饼，方才有所成，这样的人，可以成为富家翁，守一世的富贵，可是……在老夫看来，这样的人，不成！”
他嘴角浅浅一勾，竟是轻轻的一笑：“其实哪，皇帝年幼，且还需这么多年，才可以长大成人，这叫什么？这叫主弱臣强，是多事之秋；这等多事之秋下，赵王能稳得住局面吗？老夫看，不尽然，他稳不住，老夫呢，何须去与他绑在一起呢。”
这个是大实话，姚治能对自己交底，陈凯之很是满意，不由抿抿嘴，轻轻一笑：“姚公的分析，不无道理。”
姚治却又摇了摇头：“可老夫千算万算，只是没想到，最终将他连根拔起的，竟会是你。”
陈凯之一呆，面容满是惊愕之色，连忙朝姚治摇头。
“姚公……这话言重了，我陈凯之……”
“你不要否认。”姚治格外认真的盯着陈凯之看，双手按住他的手，压低着声音道：“我知道你不敢说，也不会回答，其实，老夫老了，能在这位几年？再过几年，便要告老还乡，自此之后呢，忘情于山水之间，也算是圆满。你的路还长着呢，不过……却要小心了。赵王这个人，你挖了他的根，他也是会咬人的，何况……想来你老夫清楚，赵王的头，怕也没这么简单。”
陈凯之吁了口气，这时也不再否认了，很是干脆的说道：“谨遵受教。”
“受教谈不。”姚治一笑，看着陈凯之的眼眸里竟是满意之色：“老夫和你说这些，不过是因为世情都看透了罢了，其实这些年来，朝廷里是你方唱罢我登场，如老夫方才说的那样，多事之秋哪，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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