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怕的事儿,嘴唇都开始哆嗦了。
袁友冲见了,眉头一拧,问道:“怎么?想到什么了么?”
他摇头,又点点头,天天嘴唇,老半天才憋出一句话:“警察同志,你们说……我不会让人给害了吧?”
“嗯?”袁友冲来了精神,以为他想到了什么重要线索,怀疑有人想把这事儿栽赃嫁祸给他。
他咽口唾沫,说:“会不会,有人溜进我家,故意把这东西藏好,想借此给我下降头?”
“降……降头?”
“不然我身上的事儿怎么解释?”他一下变得神神叨叨的:“我儿子明明已经被我打乖了,哪来的胆子把我老婆推下楼梯?我虽然气他,但又怎么可能把他活活打死?这……一定是的,有人要害我们,这是诅咒,是降头……”
袁友冲扶额,为田奕航的想象力蛰伏。
但回过神来,他又有些理解田奕航了。
原本,他生意蒸蒸日上,生活优渥,可以说过上了绝大多数人梦寐以求的生活,以新安的标准看都是妥妥的小康之家,精英阶层了。
可一天之内,两个变故瞬间打破了他原有的生活轨迹——老婆被儿子推倒重伤,可能面临高位截瘫;儿子被自己暴怒之下活活打死,自己将面临牢狱之灾。
这会儿,警方忽然找上门,给自己看了张灵牌的照片,说在自己家中发现了这么个犯忌讳的东西……
这种细思极恐的事儿,越品越是惊悚,田奕航会这么想,很正常。
这时,于辰忽然想到一种可能,问道:“你租下那套复式房多久了?”
“快两年了吧,”田奕航总算没彻底崩溃,听到问话,反而还略微安心了些,赶紧回答说:“怎么了?”
“这两年期间,你从没见过这个牌子?”
想了想,田奕航摇头:“没见过,不可能见过的,否则我哪能让这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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